但傅炎的情况又有些不对劲,从聚会回来后,他变得沉默许多,又主动要求跟祝医生单独聊几次。
谈话的内容他并没有告诉我,我只能去问祝医生。
祝医生这时候想起他丢失已久的医德了,跟我说病人的隐私要保密。
但我又并非蠢蛋,自然能看出来,傅炎这几次接受的治疗强度更高了,以致于每次接他回家他都有些筋疲力尽,回程的路上便会靠着我睡着。
我不止一次想等他亲口跟我说聚会那天为什么会病发,却等了好几天都没等到,于是只得去问那天在现场的吴建勋和梁优辰。
可他俩的说辞倒出奇得一致,说傅炎的确是突然就变得焦躁不安,再加上谢敬洲提到我说了些冒犯的话,傅炎就跟他动手了。
我半信半疑。
毕竟我跟傅炎的关系早已比从前亲密很多,我也早已交待他不可以再随意被别人空穴来风的话牵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