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轻启红唇,轻声说,“什么叫无耻呢,为自己想要的东西去争取怎么能叫做无耻,还是阿珩想跟我这个语文老师探讨一下无耻这个词的定义呢?”
沉从容含住宣春归的指尖,她的嗓音里洇着情欲,但是又因为想安慰他带着一点清透。
沉从容抱起宣春归,一边走,一边操,肉棒搅得里面乱七八糟的,褶皱分泌的爱液包裹着他的肉棒,他紧紧的托着宣春归的屁股。
屁股上的软肉留下属于他的痕迹。
他伸出舌尖,扫过宣春归的耳廓,又带着染上情欲和宣春归说:“囡囡,但是我觉得我有点不择手段了。”
宣春归伸出手,捧住沉从容的脸,盯着他好看的眼睛,“沉从容,你说过,我是什么样子你都能接受,所以你是什么样子,我也能接受,何况,你没有你想的那么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