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其实说到这里便可以结束,但分离似是更加叫她明白了对方在自己心中的分量,按捺不住提气那人时的悸动,白惜时遂又补充了一句,“是府上其他人。”
滕烈:“女子?”
白惜时不想叫人猜到,将错就错,“当然是女子。”
“没听掌印提起过。”
“这种事咱家跟你提起做甚?”说到这怪异看了滕烈一眼,白惜时反问他,“你与哪家姑娘相看会与咱家说吗?”
“没有。”
他回答的不是“会”或者“不会”,而是“没有”,没有相看。
白惜时没太往心里去,“多半也知道你没有。”
然而在白惜时看不见的地方,滕烈动了动唇,又问了一句,“很好吗?他对掌印。”
他。
“很好。”闻言,白惜时这一次回答的不假思索,继而眼中跃动着光芒,如明珠流离,又肯定的重复了一遍,“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