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贺浮闻言顿住,那……那之后呢?
可只有一日了!
那女人拿到了医书,又反悔如何办?
龙游浅滩遭虾戏,他们完全没有制约住他们的办法,岂不是任人鱼肉?
贺浮只觉这嫪婼身为族长,做派却妖里妖气,看着也不像是言出必行之人,反而是极为难缠。
宋听檐起身走到屋中的一面墙前,墙上挂着一幅山水画,水墨几笔,烟雨之意朦胧而来。
贺浮不知他为何还有心情赏画,一时心中着急,“公子,这般可来得及吗?”
宋听檐背手看着画,似乎并没有放在心上,“足够了。
夭枝和洛疏姣这时才到。
贺浮才想起回来没有见到她们,疑惑道,“你们去哪了?”
夭枝自然不好和他交代,否则不就折辱宋听檐了吗,便也未答。
洛疏姣看了眼事不关己的夭枝,只能随意找了个借口,“我们闲着没事随处逛了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