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末北似乎是叹了口气,道了声谢,转身又进了包厢。
短暂的侵扰之后,沉默又一次卷土重来。
林衔月眼睫颤了下,视线轻柔地收回来:
“你不是在开年会吗?怎么在这儿?”
“怎么不叫傅总了?”
傅初白戏谑地笑了声,语气嘲讽地挖苦道:“不是叫傅总,叫的很顺口吗?”
林衔月从一开始就没觉得自己和高个儿在酒吧那场对话那瞒过他,只是没想到他在意的,竟然是傅总这个称呼。
“那,傅总,”
林衔月眼睛眨了下,忍着吼间的困涩:“您怎么在这儿?”
平平淡淡的语气,平平淡淡的眼神。
就好像刚才他在一片阴影中窥见的,只是月亮的假象。
傅初白沉默了几秒,片刻,冷笑了声,捏着林衔月腕子的手同时松开,往后退了半步,视线锐利地在她身上扫了个遍:
“林衔月,你可是真够,”
“真够狠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