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底郁色更浓,像一堆化不开的墨,融成一抹碎光凝在无神的眼眸里,“你违背了我们的承诺,这是约定。”
诺本来就是男人与女人的一种角力,有时皆大欢喜,因为偶尔的兑现。
大部分情况却是两败俱伤,因为它变成了谎言,最终变成了欺骗。
给人承诺就像一场赌注游戏,有人添加彩头,有人献上生命,还有的人只为了赌注。
总有人会输,总有人想赢,所以她掀盘不认人又怎么了。
梨花笑出了声,说出话却是一如既往地扎心,“是你自己蠢,自己下贱,才会相信我。”
她从座椅跳下去,一步一步靠近沉誉知。距离他十几厘米处停下,双手环抱在胸前,那副倨傲的神情仿佛让沉誉知看见了自己。
“你和他们都一样,蠢得无可救药。一个个就跟鸡巴上长了小脑似的,说两三句话就硬,还要把责任都推卸到我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