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卡托又勉强应付几句,这才挂断电话。
说话的功夫,根已经把钱转了过去,那边反应速度很快,立刻把这位价值五千万的实验体的照片发了过来。
他躺在休眠仓中,身上的衣服换成了简单的白色长裤和半袖衬衫,裸露的皮肤上有许多细小暧昧的伤口,应该受到了一些不致死,但又足以称为“惩罚”的折磨。
是那个老板派他去跟踪的人。
本来说要跟三天,结果第二天就把他给叫回来了。
这么巧吗。
根顿了下,问卡托:“那边把资料传来了,您要看一下吗?”
卡托捂着脑袋,心疼自己瞬间蒸发的五千万,有气无力地摆摆手,“直接送走。”
服从命令的根转达了卡托的意思,离开办公室。
他再一次点开资料,看那张图片上因沉睡而显得恬静温和的人。
看了几秒,将资料上传云端后,指尖在删除键上停滞半秒,点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