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怕不祥,诞生邪祟?”宋听玉柔声细语贴着她的耳朵说话,手扶着她的腰,缓慢地上下摩挲。
动作和语气都是温柔的,却让她感觉到毒蛇攀爬缠绕身体的感觉,从腰肢顺到喉管,都堵着一口气。
此时她已经不知道再说些什么话,说恨他、扮乖、示弱统统都不管用,所以这些统统都化为一句无力的:“为什么……这么对我?”
“因为你恨我。”宋听玉的声音低了又低,轻了又轻,如果不是贴在她耳边,这句话可能会直接隐入尘烟。
“你恨我。”他意味难明地重复了一遍,不知道是在说你恨我,还是——我恨你。
话音飘在空气里,落在地上,随着他由若即若离摩挲腰侧的动作变为掐紧桎梏后,挺腰插进最深处,白浊精液也送到最里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