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叶倾漓递过去一片金叶子,带着季眠往楼上走,林参已经不知道跑去了哪儿,叶倾漓边走边说,“常妈妈还是这么会做生意,近几日不知可有什么有趣的事儿?”
老鸨跟在后面,眉开眼笑的,“哪儿的话啊?叶公子就莫要取笑奴家了,听闻北疆的烤肉甚是一绝,叶公子自云北而来,想必,熟知?”
叶倾漓漫不经心道:“北疆的烤肉自是堪称一绝,莫不是,常妈妈你也想尝上一番?”
老鸨扭着腰,弯着睫毛,“我哪有那样的口福啊?不过是前些天听来这里的一位红衣公子所言罢了,那位公子可真是俊俏至极啊!跟叶公子您,不遑多让呢!”
常妈妈说着用胳膊杵了叶倾漓一下,三人转眼间已经到了三楼,叶倾漓斜靠在柱子上,停止了前进,抱着胸吊儿郎当道:“哟!还有让常妈妈赞不绝口的人儿啊?我倒想听听是何许人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