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宁舞鹤的目光转向朱泽。
朱泽什么也没说,只并手成刀,直接向下一划。
差不多和宁舞鹤面临的选择相似,这个时候,邵劲也同样面临着一件非常讨厌却又不得不做出决定的事情来。
他被邵方堵了个正着。
其实也不算是堵,虽说这几个月的白天邵劲都在国公府里,但每天晚上还是要照常回家,和邵方不说天天见面,三五天里反正是要碰着一回的。
这碰着的时间里,邵方少不得要刺邵劲两句。
对邵劲而言,这反正也不是没有听过,左耳朵进右耳朵出,让他说上十来二十分钟也就算了。
但今天有点不一样。
这一次邵方不是含沙射影地刺着他,而是直接说起了徐佩东来:
“弟弟,你日日在国公府那边奉承着徐四老爷,知不知道徐四老爷的长女发生了什么啊?怎么听人说被送进庙里头去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