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来不对她说朝堂之事的太子今儿会突然提起这件事,原来是他内心矛盾,害怕将她独自一人留在毓庆宫,会有照顾不到的地方。
“二爷理当心怀天下,不必为我此等微末之人而驻足不前,”程婉蕴抬手抚了抚太子的脸庞,眼眸明亮,她虽然知道太子这种时候几乎都是监国的命运,但还是非常愿意他尝试着去走与既定命运不同的路,“我会顾好自己的,您就放心做您想做的事。”
少年人抽条,太子的面颊又瘦了些,但轮廓却越发清晰俊朗了。
程婉蕴不由多摸了两把。
这皮肤真滑溜,青春期都不长痘,是她上辈子梦寐以求而不得的中性皮肤了。
手腕顿时被一把攥住,她有点心虚地对上太子闪烁着笑意的眸子。
“你啊,若真有了身子,你这毛病可改了吧!”
她什么毛病?程婉蕴张了张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