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上被楚弋放了两杯酒,美名其曰,紧张的话喝点酒就好了。
她不知所措地就拿起喝了一口,瞬间被辛辣的味道呛到,咳了几声,楚弋抚着她的背,脸上似笑非笑。
“口哪?”
她又看了眼那几个字:对方给你口指定部位一分钟。
楚弋嫌她不够紧张,故意凑过去,“全身上下哪里都可以哦。”
江芜酒量不行,一点点酒精就容易上脸,这时候脸已经红得不行了,脑子混乱中只能一鼓作气伸出手,“手……亲手就好了。”
她不说口,真以为是亲。
她的手指干净白皙,线条流畅,指尖透着淡红,让人不禁想起书里那句,指如削葱根。
江芜想的是楚弋应该只会贴着亲几下,没成想他刚握住她的手,张嘴就把手指含进湿热的口腔,江芜一惊想要收回手,但被抓着动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