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黄明一愣,讪笑着摸了摸鼻子不敢说话。
雨声伴着雷鸣砸下来,楼梯间的灯时明时灭。她踩着他的影子,一步不落。
后门通向楼上的楼梯狭窄又脏,墙面是剥落的白,楼梯踏板吱呀作响,老旧储物间的门一推就开,白炽灯发着嗡嗡声,像喘不过气。
储物间堆着各种废旧的游戏机。空间太小了,他们站进来后几乎无处可退。情绪像空气一样稠。
“看得出来,你确实是来找干的。”
他拉着她向后退,撞上堆满杂物的储物架,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。
江燧低头准确地捕获时之序的唇,吻得又急又狠,他用舌头拂过她的牙齿,然后撬开她的唇,和她的舌头色情地缠在了一起。
他整个人烫得可怕,睫毛轻轻颤动着,脑中不断接收着身体快感的强烈刺激。下体硬得发疼,想找个温软湿润的地方狠狠抽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