倪冬见识过马复的狠厉,怕他使手段报复。
果然,没过两天,覃成又添了一身的伤。
大晚上,流氓样的一伙人将覃成围t住,带至废弃的工地威胁动粗,打完了,为首的那个扔下一沓钱,要他听话识相。
大马路上不知道喊呐?电话不知道打呀?人让你走你就走,是不是缺心眼?倪冬对着覃成身上交叠的新伤旧痕,后怕得声音都不由发颤。
覃成头低眼垂坐着,任倪冬数落,偶尔极快地瞅一眼她那严肃脸庞,不吭不响,作乖巧呆憨状。
上过药,倪冬将用过的棉签丢进垃圾桶,拧上药水瓶盖,收拾完要走,覃成去牵她的手,眼神真挚无辜,冲她咧嘴一笑,露出整齐的大白牙。
倪冬一下没了脾气,看着覃成只觉好气又好笑,甩开手,翻了他一眼走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