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边舔着他手臂的血,边用下身摩挲着他此刻还硬起的阴茎,忠难一边被疼痛折磨得精神恍惚一边被她下身磨得欲火焚身。
他可悲的隐忍在敲打他丑陋的欲望,告诉他,因果的身体如何白幼瘦,如何符合男人的性幻想,她没有必要有丰满的乳房,就是穿得如何严实、如何遮住她灵动的面孔,只是站在那儿就能让无数男人伸出手去侵犯她。
他阻止过一个尾随并试图强奸她的恋童癖,但在他不知道的角落又有多少人用下流的目光注视她的身体,他没有想过,他不敢去想。
而可悲的是他内心深处和所有男人一样觊觎她的身体,在课间,午后,天台,她穿着长袖校服,因为热而拉下一点拉链,露出了一点白净的脖子,他常常盯着看,吞下唾沫,又在她转过头来的那一刻假装思考数学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