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了握面前谢惠语的手,韦念意笑道:“有甚可怕的?如今长兄仍在昏迷,长房中能主事的,也便只有老太太了。这件事,说到底也是为了昏迷的长兄好,毕竟冲喜一事,不是我们空口无凭说的,我已用上回语娘你带来的生辰八字,为你家的那个六丫头算过了,她的八字,是正合适的,你说这是不是有缘分?”
谢惠语听罢韦念意的这一番话,面上的犹疑与动摇之色不由得愈浓。
想到家中那个教她厌恶的,在她嫁到崔家五房之前,夫婿便与一个卑贱侍妾生下的庶长女,这些年来,韦念意只觉心中仿佛梗了一根鱼刺一般,膈应得紧。
虽然庶长女的那个生母早已在几年前因为受了风寒,而病重撒手人寰,但,谢惠语还是越看,便越觉得那丫头片子畏畏缩缩,时不时便哭哭啼啼的模样,随了她那下贱的亲娘,瞧着甚是碍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