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说完,旋风般地,纪明宇就带着烟灰缸钻进了卫生间。
宋猗猗感觉自己才在床上躺下,纪明宇就带着浑身水汽进来了。
寸发还在滴水,脖子上的水珠沿着硬梆梆的胸肌腹肌一路滑下,濡湿了纪明宇中腰内裤的裤头,他肚脐眼下的体毛不像上午那么张扬,湿哒哒地贴在他的小腹上。
被子一掀,纪明宇就钻进了被窝。
“头发,你的头发还是湿的!”宋猗猗红着脸,今晚无论如何是逃脱不了以身饲虎的,但能拖就拖。
纪明宇毫不客气地把她拥进怀里,发觉她竟然浑身在哆嗦。
纪明宇顿时就有些怜惜她,他凑近她的耳畔,嗅着馥郁的少女体香,心猿意马,“狗狗,怎么了,你是第一次吗?”
该来的终究会来,宋猗猗把心一横,好歹自己也是利用了他,如果自己一开始就如死尸般任他发泄,说不准他会埋怨自己不解风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