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这个事务所是南总出钱投资的，加上各种跑手续找熟人办证件，出钱出人脉。换句话说，没有陈九，事务所也可以开起来，但没有南桥，绝对不行。有才气的人总能遇上，有钱有势的伯乐很难遇到。
这大概也是陈九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全年无休，时时刻刻都在加班的原因。
“小李，你意思我妹妹配不上他？”
“也不是，但上来就结婚是不是急了点，先培养培养感情嘛。”
“你问问你们陈总，他愿意花时间培养感情吗？”南桥又开了一瓶酒，“不过我倒还真有个问题想问。”
“不用问了，”陈九也拿起杯子一饮而尽，他说，“答应了。”
在震惊陈九如此痛快之余，南桥突然从心底生出一股愧疚，这种看似你情我愿的合理契约，到最后陈九肯定不会要他的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