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何塔布克城下的大食军队,却如此虚弱,莫说举起刀兵反击了,就是逃跑,也跑不得几步,便再无体力?”李勣好奇道。
夏鸿升麾下诸将相视看看,又都看向了夏鸿升,目光当中竟然露出些许惊惧之色。
这神色被李勣都收入眼中,问道:“莫非是贤侄使了计策?”
“我也是没法子。”夏鸿升叹道:“此法有伤天和,若非不愿城中将士们因我而丧命于此,才不得不用。”
“我看这些法子好得很!”苏定方说道:“战场之上唯有敌我之分,敌不死我死。我死尚不足惜,将士部曲随我征战他乡,若因我慈悲之心而客死他处,我有何面目泉下再见他们?故而,何须在乎手段!大将军,大总管乃是以奇法制出一种东西,这东西很是危险,放在哪里无人动都会自己烧着,烧起绿色的毒火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