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忍不住在印常赫偏头时悄悄凑上去闻了闻，确定了那不是衣服上的，而确确实实是印常赫身体传出来的。
不过好在气息不大，还不至于让他马上醉过去。
傅维诺盯着印常赫胸前的纽扣神游天外，难道他没贴阻隔贴？还是说他的腺体恢复不错，现在他能闻到气息纯属是因为二人信息素契合度高的缘故。
直到到了目标楼层，人类散去，印常赫见他走神拉着他出电梯，他才把散开的思绪收回。
傅维诺缩回手，悄悄收住，问：“你说的那家平价店在哪？”
“直走右拐，妈说看见门口有一只巨大的招财猫就是了。”
“那我觉得我已经看见了。”傅维诺环视一圈，指着那个格外醒目的招财猫玩偶说到。
等进去，里面人真不少。不过因为他预算比较低，二人都直直往内走，去看最便宜的旧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