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苓心中郁结,她不满凭什么两个人生崽,就她一个人要承受变丑变难看的风险,她也要傅怀慊不舒服,这样对两人才公平,哭的湿漉漉的小脸从被子里探出,她吸了吸鼻子,双眼通红,委屈发问:“你说话算话,只要你能做到,你就会做。”
傅怀慊面容冷峻,却颔首,“你说。”
温苓看他,仍旧是西装三件套一副古板正派的模样,如果可以,她也想要傅怀慊肚子大起,最好像中年男人鼓起啤酒肚那样,而不是这么丰神俊逸,高大挺拔,可让他身材走样肚子变大这事永远无法实现。
身体上的痛苦他无法共担,但是心里的不舒坦,他可以共享。
不是穿衣规矩到古板吗,温苓要他心里同她一样不舒坦。
温苓伸手一指,指向五斗柜上那个宽肚花瓶后面,昨晚她手忙脚乱塞到花瓶后面的盒身不太稳当,跌落到五斗柜柜面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