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幼文侧过身,看了眼窗外:“时辰不早了,再晚宫门就落钥了。”
虞景纯漫不经心地说:“怕什么,文渊阁后头不是有官员留宿的地方。”
“入值的人才能去那歇。”
“这么大个皇宫,还怕没地儿安顿你,”虞景纯很不耐烦的说,“别打扰我思考,我一定要赢你。”
虞幼文盘坐在桌案边,指尖拨着桌角的穗子玩,闷不吭声。
好半会儿才轮到他落一次棋子,眼看酉时快要过去,虞幼文耐不住了,坐到软榻边穿鞋。
“陛下想着吧,微臣先告退。”
“慢着。”虞景纯皱眉喊住他,只着净袜下了榻,走到桌案边翻出一个黑绸口袋。
他斜觑着虞幼文,懒懒地说:“军报先入的宫,我多问了两句,”
“听说有你的信,怕别人知道传出些不好听的,就做主留下了,你不会怪我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