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朱萧索拿起书本,说道:
“你可愿在死前,将此世昭告天下,撇清自己与这些诗文的干系?当然,我也会一同与那《滕王子安序》还有《杨慎赋》撇清关系。”
文通天听后,咧嘴一笑:“就算与这些诗文撇清关系,我也逃不过一死?”
“我杀你,是因为马保莹和陈朴南。杀人偿命,没什么好争辩的。至于让这些诗文物归原主,则是你应有之义。”
“应有之义?”
文通天听后失声而笑。
“这么说来,在你眼中,我抄袭文章的罪过,完全可以通过澄清的方式洗脱。”
“没错。”
文通天更是失魂落魄。
“所以,我不过是教训了一个尊古境的小小刑司,和一个人尽可夫的戏子,就要人头落地?”
“也没错。”
文通天点头:“好,好好。朱教授的判罪方式,文某无话可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