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江火笑得温良,轻描淡写道:“郡主跟着我便是。”
他说着,身子微微俯下,那面容清晰许多,眼里黑得深不见底,唯有一点诡谲的光,将笑容衬托地阴沉。
面具被他拿回,重新带在了脸上。
接着,时烟萝突然被他攥住手腕,不由分说地自台阶上被拉起来,她腕骨蓦地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,而那人看见她眉头一皱,便迅速松开了手。
他似乎歉疚地凝视她,眼里泛滥着病态与柔情。
“江火?”她惊愕道,觉得此种行为实在违和,他不像是那种强势的性子,这失控也有些突如其来。
少年默不作声地微笑,另一只手却背在身后,掌心握成拳头,手背上筋脉绷紧,苍白的指尖又隐忍得颤抖,指腹的伤口再次崩裂。
“郡主,地上凉,还是别久坐微妙,为避免闲杂人等误会,我走在前面,你在后面跟着如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