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她眯起眼,硬气非常地放话:“要是被我发现你虐待她或者把她压箱底,你就死定了,知道吗?”
池砚食指勾着玩偶头顶的链条,举到眼前就着昏黄的路灯转动着看了几遍,才憋笑点点头,还自动自发地给她升级条件:“我吃饭也带着,睡觉也摆床头,上厕所挂腰带上,让这位……嗯,程小麦同学帮你全天候24小时监控我,可以吗?”
“……那,那倒也不必。”
啊啊啊啊啊啊不是,谁要看他睡觉上厕所啊!
这个色狼!**!
最后,程麦为了这个可怜的玩偶痛扁了始作俑者一番,背都要给她揍红了才放行。
经过他这一番插科打诨,本来因为分离而产生的悲伤心绪瞬间被打散。
仅有的一点彷徨也在第二天送行时烟消云散。
因为从小最腻烦毛茸茸东西的人,真听了她的话,乖乖把粉色玩偶挂到了他纯黑的书包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