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卫衣难得看她这个窘迫样子,不由笑意更浓,扬眉道:“你对每个人都这样说吗?”
繁缕此时反应过来,忙忙做出一副诚恳模样,讨好道:“这倒不是,我除了小时候和我爹娘说过,余下的就只有督主了。”
一字一句,分外认真恳切,如此,卫衣才觉得稍稍满意,不与她多纠缠此事了。
侍女前来道:“老爷,夫人,火炕已暖,可入暖阁。”
繁缕对於火炕还是很喜欢的,虽然这里严寒冰冷,但冬日里有了暖炕别有一番感触。
“哎,真暖和。”繁缕像小猫似得,窝在炕上的一角,舒服得眯了眼睛,伸了个懒腰靠在了身後柔软的被子上。
中间摆着一张红木剔犀桌,侍女端了烫好的热酒上来,银壶煨酒,梅花馅饼,繁缕盯着他倒酒,嘴里吃着梅花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