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...
早上他牵着因果的手下楼,虽然她说她又不是三岁小孩子,既然他不能进学校了就别粘着她,他还是不放手,说怕她过马路不小心,因果当即踹了他一脚,大骂“你把我当弱智儿童啊”,他笑笑不回话,她更气了,但又甩不开他的手。
走出绿色铁门撞上一个大大的白底黑字的“奠”,这么狭窄一个道还用着个棚搭起来,煞白灯笼高高挂,撒了一地的白色纸条,世界不是黑就是白,唯有花圈红红绿绿,像迭在一起的蝴蝶。
忠难拉着因果的手走过这一地的白纸条,突然不知道从哪儿吹来的塑料袋黏上了她的鞋子,她站定在那儿踹了踹,忠难也停下了脚步。
那女人像幽灵似的走了过去,因果只看见了一双崭新的白色高跟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