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哪怕是青檀书院那些年轻学子们,也都意识到这一场讲学论道好像没有那么简单。
山长和掌院这一次邀请西溪先生和平涵先生来讲学,似乎还隐藏着一些更深层次的意义和目的,只是他们这个年龄和阅历还领悟体会不到。
“文弱兄,你不厚道啊。”二人脚步放慢,冯紫英微笑着道:“官掌院为我缓颊解围,我这一次可就成了罪人了。”
“紫英,此事愚兄的确汗颜,只是当时愚兄也为难啊。”杨嗣昌苦笑着连连作揖表示歉意,“愚兄也没想到西溪先生心胸竟然如此狭窄,不过,紫英你也应该觉察到西溪先生可不是单纯冲着你来的啊,怕是也感觉到了一些什么才对。”
“嗯,他们自然清楚自家事,而且青檀书院也好,崇正书院也好,也不是守口如瓶的所在,这么些天了,多少也有些风声传出去,西溪先生和平涵先生人脉厚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