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小鼍龙脑袋抬起了一点，脑海中隐隐觉得有什么一闪而过，却抓不住，“你表哥补充了先秦的文学，但还不够。”
“你看他们以前建造的郑国渠，都江堰，灵渠……讲究一个顺应自然，顺势而为，福泽一方，现在的呢？就看前朝的大运河，这才多久？包堵的。”
“父王是说——水利？”
龙王终于露出了笑容，“不错，遇天灾发洪水，我们水族可以疏通河道，可以引流，减少损伤，但如今的人王与我们是合作关系，能容得我们异族，之后的呢？”
小鼍龙明明已经清明的脑子顿时又混乱了，“父王之前的意思，不是让我去搞水利，学特处士一样著书立作吗？可又说人族讲究非我族类其心必异，那到底要不要继续学啊……”
龙王低声笑了笑，“当然要，正因如此，更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