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她紧得压根就不像接客的妓女,如果说她是处女,陈简言都不会质疑。
他见她痛,不动了,但也没出来,只是低头去亲吻她。
唇,鼻尖,眼睛,眼泪。
陈简言吻了她很久,开始缓慢动作。
太紧了,寸步难行,他感觉自己都痛了。
陈简言仔细观察余唯西的表情,将她带着手铐的双腕扯过来,抱住他的脖子,一边细细密密亲吻她的脖颈,一边继续。
余唯西还是痛,但伴随着撕裂痛,好像还有种说不出的感觉。
痒?
好像介于痒和麻之间,又好像两者都有点。
余唯西琢磨不透,也不想琢磨,抱着他的脖子断断续续毫无声势地威胁:“陈简言,我会杀了你的。”
陈简言重重顶她:“余唯西,我没见过你这么蠢的女人,你要找的那个人不是我。”
余唯西不信,还想再说什么,陈简言用唇堵住她的嘴,开始快速发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