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不必担心,我只是想敛葬了它罢了,不管它的同类做过什么,至少它一心想要保护玉茗小姐,宁死不悔。”
“……”
武瑞安不再说什么,将事情粗略告知沈氏之后,便招来轿辇,送狄姜回了见素医馆。
临别前,武瑞安道:“你要将它埋在哪里?”
“后院的榕树下即可。”
“它就算死,仍会血流不止,切记要先将它焚烧,而后骨灰埋在哪里都可以,知道了吗?”
狄姜微微一笑,宽慰道:“这是小事,王爷不必挂怀,您明日还需早朝,还是快快回府去歇息吧。”
“那你自己小心,有事尽管来找本王。”武瑞安说完,又想起什么似的,从怀中摸出一道白玉质地的令牌,约莫半掌大小。
武瑞安将它交在狄姜手中后,道:“这是本王的印鉴,有了它,王府没有人敢为难你,你可通行无阻。”
“多谢王爷,民女恭送王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