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江楚握着冷冰冰的令牌,心如刀绞。
面上却依旧平静无波。
将令牌收入怀中。
望着司凌脖颈被自己拉出的血痕,伸出手轻轻地放在周围。
“疼吗?”
司凌的眸子微动,垂着眼睑:“不疼,殿下多虑了。”
江楚疲惫的坐在他的身侧,轻靠了过去。
司凌整个人的后背都是僵直的。
似乎能从司凌的身体里,感受到兄长对自己的关心。
江楚红了眼眶。
“这些年……宫里暗中救我的,一直是你对吗?”
司凌没有否认:“是属下。”
江楚苦涩蔓延,他的兄长竟然那么早就开始布局。
酒意混杂着疲惫终是涌了上来。
江楚靠在司凌的胳膊睡着了。
江楚睡着后,他才敢将人轻搂在怀中。
用自己带着茧子的指腹,轻轻地擦去他的泪痕。
如此一夜。
马车颠簸,马车内的司凌却给了江楚最舒服的姿势,让他可以安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