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鄢琦低头抿了口咖啡,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。自己送他的那几个琉璃盏也是,每个都被他用手帕裹着,像对待出土文物般珍而重之。
杨萌用力摇了摇头,把咖啡勺往碟上一搁,“不说他了,想到他就烦。”
“他怎么了?”鄢琦支着下巴凑近,“怎么惹你不高兴了?”
杨萌涂着酒红色甲油的手指突然收紧。那只从意大利带回的牛皮手包被捏出几道褶皱,最终却只是甩出一只天鹅绒首饰盒:“懒得理他,喏,你要的样品。”
“你说的没错,原料目前还是得靠进口,但切割的确要往南方走才有惊喜。”
“我拿了一个g省的d市和f区的样品,你看看哪个比较好?d市的这家似乎没发满足量产的需求,师傅是从ww岛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