镜流不停拍打我的肩膀叫我保持清醒,景元联系救护车和我的血亲,呆在阴影的刃和不知道什么时候找到这里的丹枫扭打在一起,似乎把他当成了罪魁祸首。
他们真的很吵,吵到我后悔了选择这个常见死法。
如果早知道楼下会变得这么热闹,我估计会去顶楼水库的废弃蓄水池溺毙自己,而不是吸煤气吸到一半忘了自己在找死,跑去点了跟烟。
现在写这些没什么用处,但想想我本来就是一个没什么用处的人,我就释怀了。在医院的病床上,我一边为烧伤护理感到难受,一边觉得如果这就能和之前遇见的糟心事断舍离也挺好的。
椒丘老师问过我,要不要做一次院里的心理咨询。我拒绝了他。他又开口吐出一大串人名,问我要不要见。我也拒绝了。
我知道我脑子不正常,上过社会新闻的人脑子哪里会正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