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有下次,我会叫人把你送去扬州那边儿,待上段时候回来。
孟岁檀言辞极厉,孟令臻眸中泛出了泪花儿,再听到要把自己送走后,慌的不知东南西北,她脸涨的通红,也从来没有收获这么难听的呵斥,更何况还是她的亲兄长,说她言行不端。
明白了吗?这种感觉?孟岁檀居高临下道,仿佛一尊冰冷的佛像。
你口无遮拦,想说什么说什么,殊不知你在旁人眼里更为可笑,我希望你一直记住今日的感受,下次口出恶言时仔细想想你今日的感受。
孟令臻抹着眼泪面容羞愤的出了屋门,她只觉得委屈,且不明白孟岁檀为什么这么凶,她只不过是说了几句话罢了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啊。
孟岁檀烦躁的揉捏着眉心,怀泉端着药进了屋:主子莫要动气,先把药喝了,三娘年纪小,您多教教她。
皎皎可比她听话懂事多了。孟岁檀无意识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