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沉莫秋笑了笑,“宋宁可以一边照顾孩子一边出版自己的书,我相信以谢老师的能力同时兼顾应该不是大问题。”
“姨妈说得对,是我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,是我有愧于听雨。”
“我只你年长几岁,这一声姨妈我可受不起,你还是直呼我的名字比较自在。”
男人脸上的笑淡了些,“直呼名字岂不是不讲礼节?”
“你们闹到别人的葬礼似乎也不合礼节。”
沉莫秋生性温和,极少用尖锐的字眼攻击人,可今天两人大闹葬礼的举动属实让她感到生理不适,这不该是两个受过高等教育的艺术家能干出来的恶心事。
傅滢眼见气氛不对,扭头望向后座的女人,恳求似的,“姨妈。”
沉莫秋轻吸一口气,竭力遏制怒火,强忍着没再多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