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袁柏的脸明显僵了一下,扯动嘴角:“可这新气象,我瞧着也不怎么靠谱。”
虞幼文以为他是说虞景纯乱发脾气,下令锦衣卫围人的事。
“你气量忒小了些,”他恼火地小声说,“不过就关了一夜,他是乱杀人还是不听劝了,别人都不在意,就你记在心里。”
袁柏淡淡瞥他一眼:“新气象就要有新气象的样子,他带头狎妓,有理了还。”
他往后头看,那里烛光暗些,几个同僚东倒西歪地听小令,与小戏子凑着脸说笑。
虞幼文没随着他看,余光见有人过来了,斟着酒,低声嘲讽了一句:
“老话说只许州官放火,不许百姓点灯,到你这还反过来了。”
袁柏呛声:“老话还说上梁……”
虞幼文用肘子捣他,这人砌墙砌傻了,说一句怼一句。
死倔,还一点眼力劲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