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好戏服画好妆,站在台子上本来没那么悲凉的曲硬是惹得台下人频频抹泪。
一曲终了,随意抹去戏曲中需要的眼泪。
称着他们收拾,他拿了钱就上街,回来时手上只是多了一包用油纸包着的东西。
师妹师弟叫他都没理。
也没人和他闹,他早就是这个戏班子里最长的戏子了。
最后好奇的师弟也只敢远看一眼他的梳妆台,毕竟他回来就一直坐在那,没人上前他也没离开过,他刚起身去丢那包油纸了,才能看着一个空着洞被粘合好的破瓷器孤零零摆着,桌子上的一切早就被他随意挥置于地。
渊墨和长空赶到港口时大家都已经在和他俩挥着手喊人了。
“我们回来了。”
渊墨到了众人面前就松开一直牵着的手了。
架子段起的渊墨接过解悠递来的手巾擦了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