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过的,我们没有血缘这条纽带,但是最亲密的关系,可以没有顾虑地依赖彼此,时元,你都忘了吗?”
“我没忘。”
姐姐的手掌又覆在他的上面,起初有些冰凉,逐渐温度上升,触感沿着他的神经末梢传遍四肢百骸。
如果想彻底离开,让她讨厌自己,说不定也是一种好方法。
来找白知予之前,时元想了很久该如何说服她让自己离开,最后也想出来。
现下,他的脑子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念头忽地通了。
“姐姐,其实我其实我”
“我以为姐姐一直会陪在我身边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病了,我分辨不出自己对姐姐的感情”
“到底只是姐姐,还是”
时元的话断断续续,一点也不连贯。
他害怕对上她的目光,便只是垂眼盯着脚下的车流,身体逐渐变得僵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