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,天命之中,任逸绝的经历也算得上是一桩历练。
千雪浪心中已然答应,见着任逸绝这般镇定自若,好似胜券在握的模样,也并不气恼,反倒想起和天钧的趣事来,不禁微微笑道:“你这模样,倒叫我想起师父了。”
“啊?”任逸绝千算万算,未曾料到这一句,不禁迷茫。
千雪浪神色淡然:“师父性子傲气,纵然你说的话再投他的脾性,他见着你这万全的模样,也绝不肯答应的。”
任逸绝一呆,又慢慢回过味来:“想必和道君一生不愿低于任何人,纵然是两全之事。”
“不错。”千雪浪淡淡道,“纵然是两全之事。”
任逸绝只能苦笑,他心中暗自琢磨:无端提起和天钧?莫非是婉拒之意。
只是任逸绝仍不死心,便又多问了一句:“那玉人呢?”
“师父是师父。”千雪浪道,“我自然是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