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齐昀眉眼里都是笑,不过笑容在他的脸上停留的时候不多,不多时就消弭了,他言语里似乎有叹息,“说起来,当初也算是最无忧无虑的时候了。”
“现在回来每日都是忙不完的事。完全不得自由。”
晏南镜简直觉得他无病呻吟,不过她微微抬头,眼里带笑,“可是长公子就算是忙,那也是在忙内外民生,也在抵御外敌。这可比当初在荆州有意义多了”
他看过来,笑容彻底的消失干净,“我们什么时候已经沦落到说这种客套话的时候了吗?”
“这些话我听臣僚说了不知道多少回了,不想从知善这儿听到。”
晏南镜小小的噎了下,说实在的,男人闹腾起来,可比女人要难伺候多了。
齐昀这简直就是无理取闹,她不说这个,还要说什么呢。
随即她话语里也不怎么客气了,“当初长公子是战败,在邺城内是长公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