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本能的排斥甚至厌恶身体的这种自然反应,直到后来他已经忘了会有这件事情的存在。
直到他遇到了杨朔。
那个昨天晚上不再满足于唇齿间缱绻的人,让他的脖子喉结肩膀,甚至连胸前的红粒都被霸占成为他新的领地。
他第一次在他霸道又温柔的耐心里失了控。
刹那间,一道白光直冲云顶,哗啦啦啦地炸开成一大片绚烂夺目的烟花。仿佛一道道逆射的流星,花的种子在天空中四射,花儿便在黑暗中肆意的盛开了。
辛月稍稍往下拉了下领口…又往下扯了扯…
他又变成那个把脑袋埋进土里的鸵鸟,下意识的涂抹刚才脑子里那些灼热的记忆。
他突然不敢再继续往下想,一时的脸红心热被将来某天会被完整标记的痛楚所取代,骨髓深处暗暗蛰伏的恐惧又从毛孔里悄悄的渗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