芽妹儿家的事情发生的还不久,沿途还有不少同村的人在讨论他们一家发生的事。
在他们细碎的讨论声中,都视直播如洪水猛兽,忘记了这件事的起因,本不是直播。
尽管繁春的季节感不像北方那样分明,冬天阳光依旧明媚而温暖,但只穿了一件小针织外套的陶竹在车站呆站了一会儿,风一吹,凉的她轻轻打了个哆嗦。
她缓过神来,低头系上外套的扣子。
蒋俞白一手拎着两个包,另一只手抬起来,揉了揉他的头顶,温声问:“在想那个芽妹儿呢?”
“嗯。”陶竹仰起头,在他下巴上没什么情绪地啄了一下,像找安慰似的停了一会儿,问他,“你还记得她吗?”
她亲人一亲能亲半天,有时候呼出来的热气能喷的蒋俞白一鼻头的汗,因此平时蒋俞白不爱让她亲,但今天他能看出来她心情不好,就任她想怎么样都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