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禺语塞。
他贬低自个儿,维护许活,旁人有何话说。
且,这也是事实,崇文馆大部分学生皆心知肚明,平南侯府世子确实不需要鼓脑争头。
朱振见他们震住了,得意道:“倒是你们,说什么科举不科举,净讲些跌士气的屁话,没种就是没种,等你们丢人到陛下和满京权贵们面前的时候,别求我们荣安!”
黎禺站起来,对着朱振,“谁会求他!”
朱振也站起来,对峙,“反正凭你,第一场就得输!”
“输就输,有什么大不了!”
“还说你不是没种!”朱振忽然灵机一动,“哦~我明白了,许活比你能耐,比你有种,比你有可能得到机会,你这是拈酸呢吧。”
“有种”的许活扶额:“……”
他还真说中了黎禺几分心事,黎禺父亲是羽林卫大将军,他是武将之子,但非勋贵,日后还得在军营中磨炼,才能晋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