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赵寡妇暗中搞了多久了,我每次和他闹的时候,您都来劝,芦树生都能给我立保证!他立了那么多次保证,哪一次管用过?他自己都没把自己说出来的话当回事,您还让我怎么信他?”
芦老太记得泪掉个不停,“雪芳,你想想孩子啊,孩子还小,树生刚坐进去,要是再没了妈,孩子多可怜啊!”
谢雪芳顿了一下,有一刹那的心软,可是她想到自己将来也不知道会混成什么样的鬼日子,说不定她自己都没地儿去,要流落到窜房檐住的下场,又怎么能心软?
这婆家是一刻都不想待下去了,娘家她也没脸回去了,她都不知道自己会什么时候就活不下去死在外头了,哪能带着孩子一起遭罪?
谢雪芳擦了擦泪,梗着脖子说,“妈,您知道的,我当初眼皮子浅,就瞧上了芦树生的那张脸。现在我后悔了,是我眼瞎,是我识人不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