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禧当然没有走成,连绵的大雨像一场行至高潮的演出,经久不散,好在别墅主人大发善心,提供了一间客房收留她。
其实她心想没这么多事来着,如果不是执意要求送画的话。
明禧喝了一杯晚安牛奶,就回到房间,卧室窗帘厚重,将仅剩的月光隔绝在外,困意上头,眼皮也渐渐阖上,意识沦陷,恍惚中,有什么东西正顺着脊背上移。
先是落在尾椎,行经背部,细细地描摹。像一支昂贵画笔,蜿蜒前行,勾勒出一道浓墨重彩的艳丽,引起一阵难耐地酥麻。
“嗯……床上的人嘤咛着,不自觉偏过头。”抚摸的动作放得更轻了些,宛如羽毛略过。
“明禧……”她似乎又听到那个熟悉的呼唤,却连抬起眼皮的力气都没有,只能虚弱地颤动睫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