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心中,只怕也是早已情根深种。”
“这么简单的道理,你一个外人都懂,可他不懂。”太老夫人摩挲着手背,一脸苦涩。
这时却听一旁的问药轻笑了一声,太老夫人看了她一眼,便不再说话。问药笑了一会,没忍住,便大笑了开去。
“你笑什么?”狄姜问道。
“笑她呀。”问药指着太老夫人道。
太老夫人面色一寒,冷冷地问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我没别的意思,纯粹笑你可耻。”问药大笑道:“你将自己塑造成痴情的人,有意思吗?你不过是想让他陪着你,是你找来了这个长生的法子,你却再次贼喊捉贼。”
问药说完,太老夫人便放开交叠在膝头的双手,她并不理会问药,似乎没有必要与她交谈。
她支起轮椅转身看向狄姜,道:“你究竟是谁?”
“一个大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