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口很小,不过烟头大,心却早破成了一床烂棉絮,芝麻点的火星掉进去,呼啦一下就烧起来。
不烧干了,烧透了,直到烧无可烧,停不下来。
“我已经尽我所能做到最好了。”
谢舒毓眼泪毫无征兆落下,来不及打湿睫毛,大颗大颗,掉在衣襟。
初夏午后的阳光威力不容小觑,身体阵阵发冷,额头却渗出细汗,头发晕,身上到处好痛,谢舒毓克制不住地浑身颤抖。
温晚赶紧把她拉到树荫下,身上没纸,手胡乱为她拭泪。
“你怎么了?”温晚好着急,看到不远处树下有张石凳,赶紧牵她过去。
凳子上原本坐了两个年轻小伙,温晚挥手,霸道把人赶走。
“我在呢。”
温晚紧紧抱住她,“你不要哭了,你一哭我就害怕。”
想想不对,又改口,“没事你哭,刚才说的不算,你哭,哭出来就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