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别!”女孩瞬间就没了骨气,软着声音,“我也是,不久前才知道的......”
音量越来越弱,纤细的手指着急抻住他袖口,害怕又无辜的模样——如果可以拟物的话,就像一只可怜软糯的小白兔,在对他红着眼眶求放过。
见人终于有意识到自己错误,谢远才悠悠撂下手机。
事后再想想,他之所以反常动了怒,大概是感觉人生第一次自己的尊严被人“践踏”——女孩宁可去足浴店做这种活,也不来当他助手。
于是乎,当下,谢远跟人秋后算账般,“下午在口腔店,为什么不告而别?”
不告而别?
白鸽愣了下。
今天佳士口腔人满为患,谢远更是忙的脚不沾地,白鸽唯一一次见谢远就是谢远下楼哄那个小男孩,两人隔着人群遥遥对望了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