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她的声音冷冷的,好似含着冰渣一般,她不能就这样任由他抱着自己。重新走之前的回头路,“松开,我只说一次。”
她以强硬的姿态对着他,哪怕是他现在就在这里,她也必须时刻保持着清醒。
“深深。”他忽然柔声叫了她的名字,不是白深深,而是深深;深情款款的叫着自己。
说着话,他伸手将自己往他的怀中带着,压抑的声音里面好似带着疲倦与安心:“你离开的这段时间我过的一点都不好,一点都不好。”
刚刚如果还有一丝反抗,此时她身上的那些逆鳞好似都被他完完全全抚平。她伤的七七八八的心也好似被他完完全全治愈一般。
他的怀抱很暖和,很安全,像是宁静的港湾让自己停靠着。
“真的,我很想你;我也想问…